【盾冬】试探游戏5（黑道大佬盾x卧底冬）
*ABO A盾O冬
*某种意义上的蛇盾，ooc预警
*年上，年龄差
宴会前的几天Steve一直在回避Bucky，承诺既出无法收回，而Steve又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连着4天没回家，迫使自己在赌场的客房里埋首于工作，浑浑噩噩到第五天上午，还是忍不住去见了Bucky，男孩神色中带着几分不满和疑惑，仿佛在质问Steve为什么消失不见这么多天。
然而他并没有问什么，这倒是弄得Steve尴尬得像个第一次跟心爱之人接吻过后的男孩，沉默了半晌，Steve只好随便找个话题问他。
他问Bucky会不会用枪，Bucky显得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所谓‘冲突’只是最坏的打算，没想到我一个端盘子也要全副武装吗？”
“的确只是最坏的打算。”Steve无奈地一笑。他当然不能告诉Bucky真相——宴会的主角是亚力克山大·皮尔斯，明面上的政府高官，和九头蛇的关系却可以追溯到红骷髅掌权的年代。他最近大概是想金盆洗手，以把九头蛇的机密泄露给政府作为要挟向Steve捞了一大笔好处，现在看来还不满足于此。
钱是封不住一个人的嘴的，Steve深谙这个道理，皮尔斯第一次向Steve做出暗示时就该想到自己的名字已经被划上两条红杠了——只有死人才能彻底闭上嘴巴。
Steve不清楚皮尔斯是否意识到了这场鸿门宴的真正意图，但无论如何他一定了有充分的准备，杀戮不是最坏的打算而是在所难免。他并不担心杀死皮尔斯会让政府作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若他们将光鲜的皮尔斯议员这些年所作所为披露出去只会使大家面上都不好看，相互斗争这么多年，双方也算是有了某种“默契”。
明天的这场比拼两方都对对方的底细不甚知晓。Bucky的加入又让其中多了几分不确定因素，Steve一方面必须确保他不受伤，另一方面又得瞒着他关于宴会的一切细节，以防他把秘密泄露给“回收”计划。
“
其实你没什么好担心的，Bucky曾经可是九头蛇最棒的狙击手，况且他那时候才17岁！”Steve想起昨天他更Nat说这事儿时她无奈的语气，“别搞得自己跟个老妈子似的，好吗？”
他也想告诉自己担心是多余的，但还是无法释怀，他不想再冒一点儿风险。
“我会一点，”Bucky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好久之前在一个流浪汉那儿偷了把枪来玩过，但是好久没碰了。”
Steve看Bucky装出来的冥思苦想差点儿笑出声，他的小鹿仔可真是个撒谎不打草稿的小骗子。他回想起自己刚教Bucky用枪时的事，小屁孩干别的事都心不在焉，对他那把来路不明的枪倒是爱不释手，而且还真有些天赋（用房东太太的话来说就是‘没个Omega的样子’），没几个月就超过了Steve。他还琢磨出一套“如何很帅地开枪”的姿势，惹得他耍酷时一堆小姑娘跟在他后头犯花痴。Steve现在想想Bucky似乎从小就特别能演，区别只在于他从前在别人面前演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对Steve坦诚得像个小孩，现在倒是也拿这副嘴脸对着Steve了。
Steve颇有些心酸，但只好顺着Bucky演下去：“我可以教你一些，虽然只剩一天的时间了。”
他们下午来到射击场时场地已经早早地准备好了。Bucky很是兴奋地掂量着那几把枪，握在手里模仿了一个扣扳机的动作。
Steve开始教导Bucky——就像多年前他曾经做过的那样。其实他本来打算让Sam代替自己，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在迎接皮尔斯，但他就是不放心Bucky。
“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Natasha讽刺的语气还回荡在他耳边，“那可是James！想想他可以在多远的地方一枪爆了你的脑袋！”
好吧，那就当他是好奇男孩会怎么伪装成对狙击一窍不通的样子。
Bucky一开始就做的很棒但是Steve很快发现他一个下午竟没有丝毫进步——尽管他“学”的很认真，Steve不禁为Bucky拙劣的演技感到惊讶，他又一次搞不清Bucky的意图，这让他很不爽，又有些好奇。他摆摆手，示意Bucky停下。
男孩看上去很失望，Steve只好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去安慰他：“是我的失策，不该指望你在一天之内能有多少突破。”
“我还可以再练一会。”Bucky攥着手枪不放。
Steve摇摇头：“不用了，你可以先留着这枪，明天记得藏好。今晚就不用回那边的别墅了，我会叫他们给你留个房间。”
Bucky点点头，跑了回去。
Steve晚上没有去找皮尔斯，没那个必要，让皮尔斯摸不清他的态度反倒可以为他们在迟早要到来的斗争中抢得一些先机，至于失礼之类的小问题，明天再搪塞也不迟。
他很迟才睡下，大概是晚饭后那杯咖啡的缘故。他在走廊里踱来踱去，搞得Sam都推开门来抱怨。Steve打算回房，最终还是神使鬼差地走到了楼下Bucky的门口，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门进去。
他以为男孩睡下了，其实没有。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床头灯，男孩蜷在被窝里，双眼亮亮地盯着放在床头的枪，看到Steve进来急忙捻开一盏大灯。
房间一下子亮起来，Steve示意他把枪放好，男孩不舍地摸了它一会儿后将它锁进柜子里。
“您怎么来了......？”Bucky的声音有些怯生生的。
“我有些后悔，”Steve走过去坐到他床边，“后悔答应你，这太危险了，不该把你卷进来。”
“您答应过我的！”Bucky语气变得急切，“我会证明给您看，我可以帮忙，明天....明天白天我还会去练习！”
“你还太小。”Steve打断他。
“又是这套。”Bucky不满地说，“可我都21了。您说话简直跟我哥一样.....”说到这儿他表情突然有些呆滞，似乎想起什么，声音变小，像是在自言自语。“是他吧...他以前经常这么说的来着？”
Steve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猛地攥紧了，Bucky想起了什么吗，想起了自己曾经像个老妈子似的跟他念叨的这句话？
“我不能让你冒险，就当是为你‘哥哥’着想。毕竟我也失去过亲人，他那时候比你还小.......”Steve顿了一会说道。
“您也失去过兄弟？”Bucky问。
“是的。”Steve回答。兄弟。爱人。他灵魂的另一半。他的整个世界。随你怎么说。他看到男孩愣愣地盯着自己，似乎在思考，在纠结，他第一次在男孩眼里看到如此多真实的情绪，他还看到悲伤，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眼里折射出的。
“对不起。”Bucky握住了Steve的手，“我不该问的，Rogers先生。”
指尖交融时Steve感觉一阵说不明的颤抖掠过全身，但他没有收回手，而是握得更紧，用尽全力去感受Bucky手中的温暖，让它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他用另一只手抚上Bucky的脸颊：“你明白的，James，这不是比赛，是真枪实战。你可能会流血，甚至死亡，而这些正是我竭尽全力所避免看到的。”他注意到Bucky的眼神变得疑惑和惊慌，转而是热切，Steve深吸一口气——“你是无辜的。”
Bucky的眼神黯淡下去，“我想我并不无辜。”他小声说，不再盯着Steve，而是眼神飘忽地望向自己的脚尖。他是否想起自己的任务，是否对这个骗局感到疲惫不堪（就像Steve现在所感觉到的那样）？然后男孩回过神来，冲Steve狡黠地一笑：“我毕竟杀过人，还记得吗？”
Steve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呢？他现在突然发了疯似的想告诉Bucky他爱他。就像曾经那样，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该说什么呢？“我想我是爱上你了，James。”“我总觉得我好像爱了你很久了，James”“......”
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Steve别扭地不知如何开口，倒不是因为身份的尴尬，也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嫌肉麻，而是“James”这个称呼让他不知所措，别人会称呼男孩为“James”，毕竟那是他证件上的名字，而在Steve怀里他永远只能是Bucky。“我爱你，James”又算什么呢？他爱的只能是Bucky Barnes，然而他现在甚至不能称呼那个甜蜜的名字。
最终Steve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吻了吻Bucky的额头：“晚安，James”
我写着写着怎么就觉得Nat简直就像是Steve的理智，每次在他一腔热血的时候泼醒他。不过蛇队在面对Bucky的时候哪还有理智啊.....我老是提醒自己是在写蛇队，怎么写都觉得自己像在写个初恋的小男生，还是那种嘴贼碎整天唠叨（关心人）的那种......
就先这么点吧，接下来宴会我还得好好想想（令人头秃
昨天看完预告看到队长哭是真的难受，吧唧哥哥你快来帮他擦眼泪啊啊啊啊
不过肥啾回来了还有有点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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